陆薄言开会之余,视线偶尔会投向她这边,她马上低头假装看书。 “我没事,老毛病而已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接着问,“简安呢?”
暖宝宝还没用上,苏简安的心房就已经暖透。 四人病房,住的都是老人,这个时候大家都醒着聊天,许佑宁进去跟老人们一一打招呼,突然被一床的老奶奶问:“小姑娘,有男朋友没有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能那样。” 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“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?”他的语声这样轻,充满了无奈。 瞬间,理智远离了苏简安的大脑,她什么也顾不上了,探了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,确定陆薄言正在发高烧无疑。
“不然呢?”苏简安推开他,“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,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 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陆薄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