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来后,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,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,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,瞬间,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。
苏亦承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:“把灯关了。”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碰上苏简安,不止是习惯,他的理智也要崩盘。
江少恺知道她是狠了心要喝了,也就不再拦着她,只是陪着她喝,不一会,苏简安面前又多了一个空酒瓶,江少恺面前排了一排。
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她都还没和陆薄言表白呢,孩子什么孩子,眼下表白才应该是重点!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,就是因为是她送的,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。
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
然后就真的来了,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,以及精准的目光,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。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,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,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,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。
苏亦承冷冷笑了一声,拆开筷子的包装递给她。
他问:“哥,这个姓……怎么了?”
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想我了?”
“我先回房间睡觉了。”
苏亦承阴阳怪气:“我不上去,让那个卖跑步机的跟你上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