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……”她无力的叫他。
古镇虽然早就成为热门的旅游景点,但并没有失去淳朴的民风,镇民们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街头巷尾充斥着浓浓的生活气息。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
最后她从碗里抬起头来:“好了,我吃饱了,先去公司了啊,你慢慢吃。”
对不起,你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她想这么说,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,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,她眼眶发热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,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。
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,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。
苏简安点点头,搭上陆薄言的手,左脚先落地,慢慢的下去。
洛小夕一直觉得像做梦,游魂一样被苏亦承牵着走,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反应过来:“苏亦承,你刚才什么意思啊?”
好不容易把洛小夕送回房间,苏亦承也无法再动弹了,倒在洛小夕旁边就闭上了眼睛。
苏简安不再犹豫了,扯下裙子就换上,又打理了头发,最后觉得太刻意了,又随手把一头黑发弄乱。
难道说前天冒着雨在山上找她,陆薄言也发烧了?
“哎哟!什么情况啦这是!”隔壁的阿姨大概是听见洛小夕砍门的动静,出来看了看,吓得立即缩回门后,“小秦,这是怎么了?”
“诶?”小陈还是懵懵的,“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。”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