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萧芸芸奇怪的问。男人目光清冷，不带一丝的感情，那种冷入骨髓的寒意，让艾米莉陡然想起了不久前的某个夜色下，让她差点丧命的那个男人。

许佑宁从吧台前离开，在酒吧里转了一圈，她没找到穆司爵，看到舞池里有人开始跳舞。沈越川喝道，“含着。”

唐甜甜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，手机里有地铁报站的背景音。威尔斯出乎意料地按住了她的手腕，“不用量了。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穆司爵知道是今晚的事让他分心了，仓促地松开手，一侧的眉头动下，“想看我脱衣服？”

威尔斯看向通往休息室的走廊，脚步更急促地朝那边走过去。“这里刚发生过枪击……”

威尔斯脚步一动，他的皮鞋碰到了海水，他也没有管，他没有管自己有没有弄湿皮鞋，没有管裤腿染上了沙子，他只知道唐甜甜在这一刻占据了他的心，完完全全，让他没有一点招架之力。艾米莉的语气模糊暧昧，唐甜甜的脑袋有些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