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跑上跑下的好累的好吗?故意吓徐伯把苏简安骗来很费心好吗?送他两晚医院住也太小气了!(未完待续) 但是,谁说她和陆薄言不能走到最后的?
“……” 陆薄言揽住苏简安的腰:“苏小姐,失陪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 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 苏简安快速地处理着手上的食材,先把两锅汤熬上,然后炒菜。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,那么距离他的“窝”更近的,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! 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
吧台可以看见整个舞池。 相比之下,苏简安实在是平静,和看其他宾客没有什么区别。韩若曦用力过猛了,以至于显得这场战争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较劲。
他腿长迈的步子大,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,微喘着劝他:“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,家在那里又不会跑。” fqxsw.org
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:“你下来了啊?”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他微微一侧身,苏简安就像是依偎进了他怀里一样,再伸手揽住她的腰,怀抱就被她纤瘦的身躯填满。 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逼近苏简安:“真的都忘了?”
哦耶! 这对陆薄言简直没有难度!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 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
这一点,陆薄言和苏亦承简直如出一辙。苏简安暗想,难道她天生招这样的人?否则为什么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这样? 还真的完全没有注意到,她差点被苏亦承气疯了,只顾着生气反驳,反应过来的时候,医生已经在帮她清理伤口了。
苏亦承没见过她那么冷狠果决的眼神。 所有人都慌乱不已,只有不知情的苏简安还有心情在车上听音乐。
“先说好,如果我不满意,不作数。”他说。 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
“她没事。”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,“只是睡着了。” 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茫然抬起头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这时她还意识不到自己喜欢陆薄言。 苏简安从下就不对布娃娃和毛绒玩具感兴趣,唯一的爱好就是收集侦探小说和看动漫,母亲和唐玉兰吐槽过,她的房间一点都不像小女孩的房间,当时陆薄言也在旁边,她至今记得陆薄言当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
苏简安最讨厌别人碰她了,细细的鞋跟风轻云淡地踩上了邵明忠的脚:“别、碰、我!” 好几家学校都曾邀请陆薄言去做演讲,但他统统拒绝了,因为站在台上时,他的话从来都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