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明白过来，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
“雪纯，你打起精神来，”祁妈见祁雪纯回来，先将她拉到一边，“下周三就要办婚礼了，你得高兴点。”

“那你答应我，要冷静！”

“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
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
“别着急走，”他又开口了，“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，还是得靠我

“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，这不耽误我的工作时间吗！”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，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
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：“谁是真凶，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

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，然而神色倔强。

“你会做数学题吗？”祁雪纯悄声问司俊风。

“我……非常不想再看到她。”程申儿毫不掩饰对祁雪纯的厌恶。

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，至少，司俊风的疑点又多了一层。

监控室内，祁雪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，不禁心头着急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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