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故做好人！”欧飞忽然更加生气，猛地一锤桌，“那些钱根本就是我爸给的，经了他的手，反而让他变成好人了！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于是她下楼找去。

祁雪纯暗汗，她爸就算是为了做生意，也得讲点节操。

刚才那个身影，好像是吴瑞安……他来这里干什么？

严妍深吸一口气，压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怒气，“不用问了，一定是我妈给你的钥匙了。”
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
“这一巴掌，是我替齐茉茉教你怎么做人！”严妍亦怒瞪着她。

严妍看向程奕鸣，只见他拿出电话走到一旁。

她对他的

严妍浑身一颤，目光转动，程奕鸣的助理站在病床边。

可明明前一晚，他还跟她……

一张人物关系图简单清晰的在桌上呈现。

现在，他们能把门锁砸开也没用了。

大厦老旧到可以重建的地步，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一百多米，对面对户的全是小单间。

“证据在我这里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，快步走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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