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苏简安还是觉得心有不甘。
“不用这么急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里弥漫着一片沉沉的冷意,“我倒想见识见识,什么人敢觊觎我的人。”
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陆薄言想起往日的她,生气的时候像一只充满了攻击性的小怪兽,平时又像一头小鹿,横冲直撞,电量永远满格,永远有花不完的力气。去到生化危机那样恐怖的地方,她还能拉着他的手信誓旦旦的说:我带你逃出去。
一路上,洛小夕基本是在暴走。
苏简安的脸颊一热,就听见身为“过来人”的一帮太太哄然笑开了。
过了几天,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,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、和助手秘书通电话,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。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“到了!下车!”车门外响起管理员的声音。
苏简安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像要钻进某个地方去一样。
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苏简安隐约察觉出了唐玉兰语气中的忧伤,给她夹了一颗西兰花:“妈,吃饭吧。”
在一个路口边,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,洁白的花朵,浅绿色的花藤,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,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。
“对了,我去给陆先生打电话!”一旁的护士突然说,“陆先生离开的时候专门交代过我们,你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。”
而苏亦承看她的目光,也不大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