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但又不全是。

然而，按照大妈所指的方向，她面对的却是一条三岔口，也没瞧见什么红屋顶的两层小楼。

几个部门联合作业，揪出一个与本案毫无关联的人。

“祁小姐，不让你受累了，”主管坚持拦她，“给我十分钟时间，我马上把事情……哎，祁小姐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
程申儿也在打量晚餐，烛光在她的美眸中闪动，“祁小姐好浪漫，就是不知道，司俊风是不是也是个浪漫的人？”

司俊风来到她身边，抓起她的手，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热乎的纸杯。

他是那么的开心，是在她面前从没表露出来的开心。

“这么闲啊，研究有钱人。”祁雪纯挑眉。

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她的遐思，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钟，才接起电话。

“我警告你，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，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！”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，“虽然你是警察，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，你不能想查就查！”

她疾速避过，子弹贴着墙角从她眼前飞过。

两人冷笑，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。

上了飞机再看，坐垫上放着几个礼盒，他也是真的准备了礼物。

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
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，忍辱负重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，还有什么做不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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