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“爷爷您放心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
“如果你违背承诺，你会知道代价是什么！”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
“她的各方面啊，”祁雪纯引导他，“她不但年轻漂亮，而且跳舞特别好，浑身散发着仙气……这样的女孩喜欢你，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对啊。”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“你最好马上放我们出去，否则我一定会投诉你！”纪露露冷声说道。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她想不明白男人，既然不爱，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愿意跟你白头到老的样子。“你正在加班？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
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