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喉咙一紧，沉默不语。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
严妍注意到一些讨论“通瑞”品牌的评论，都觉得通瑞配齐茉茉，算是相得益彰。“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，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。就这样吧，再见。”秦乐说完就走了，毫不犹豫。

“跟他说有什么用，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。”忽然，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。她疑惑的转头，房间门也在这时被推开。

但她，却是真心实意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“我可以给你一些侦查的权限。”

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又说：“书房的监控视频显示，你和欧老发生了争吵，欧老真的欣然答应了你的请求？”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“你真能带我进去？”她问，“但首先说好，我只搭你的车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