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夜，安静得正好。
冯璐璐认真回忆：“我会看到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，还会看到陌生的男人，有时候还有小女孩……还有一些很艰苦的生活画面，但我想不明白，我和高寒既然早已经结婚了，我为什么会过那样的生活呢？还有那些陌生人，他们又是谁呢？”
“对，对，快来感谢吧。”洛小夕也冲冯璐璐开玩笑，“最好感谢我八辈祖宗。”
“程小姐，你以前去过案发餐厅？”高寒问。
但冯璐璐已经听到了，这些都是她刚才没看到的东西，原来还有这么多东西！
店员正要点头，一个声音忽然响起：“这件婚纱我们要了！”
“半身麻会不会有后遗症？”
她眼中似乎有悔意，但高寒担心冯璐璐随时回来，不想跟她在这里说她和阿杰的事。
“璐璐，怎么了？”苏简安立即关切的问道。
“高先生，冯小姐，这是我们店刚到的最新款婚纱，”店员热情为他们介绍，“上个月海岛国王妃结婚，穿的婚纱就是由我们的设计师设计的。”
在他眼里，人只有患者和非患者之分。
高寒手上用力，没让她有躲逃的余地，“冯璐，”他逼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：“告诉我，今天楚童究竟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妻，高寒是她的丈夫。
李维凯呷了一口酒：“离开之前查看一次标本的情况。”
她竟然从未发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