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删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下次再想英雄救美，先看看这些照片，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。”

“雪纯。”莱昂来了，微笑的在她面前坐下，目光却担忧的将她打量。

她也实在忍不住，噗嗤笑了。

她让服务员去把祁雪川找来，要跟他把程申儿推她的事情说清楚。

圆片上写着名字，统计出谁给的最多，麦瑞将亲自给谁敬酒，邀请共舞。

“雪纯？”

助手摇头：“其他的不知道，但至少她们是在偷偷进行。”

祁雪纯眼波微动，“监控死角……有没有可能是程申儿故意设计的？”

司俊风紧抿嘴角：“程奕鸣的态度和我一样，他能劝程申儿别再做坏事，但管不着她愿意跟谁在一起。”
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

“怎么做？”

“昨天你有点发烧，我跟他要退烧药，他也不给。”

“在这里的人都有嫌疑！”

入夜，她和云楼走进了举办舞会的别墅花园。

她没瞧见许青如，想找云楼，却瞧见云楼被阿灯拉着说话。

“对方交代不让退了，”外卖小哥在门外喊，“如果再退，让我直接扔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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